耳畔传来“刺啦”一声，司步筠偏头就瞧见辛淮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，身后的凳子倒在了地上。
“害怕了？”
辛淮摇头，良久才道：“我不怕，只是……有点不习惯。”
虽然之前他也杀了人，可是感觉不一样，他现在想起来手还有些抖。
司步筠边走边问：“觉得他们不该死？”
“不！”辛淮猛然抬头，“老师没做错！如果他们今天不死，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受伤。如果不是老师厉害，我们今天就会死。老师也不过是做了常人不敢做的事情，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们不该死。”
司步筠突然就笑了，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：“辛淮，为师是真的希望代国有一天能和以前一样，可是家国不宁，奸臣尤在，他们卖国求荣，不惜毁坏祖辈的基业……为师不才……救不了国，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
那张强颜欢笑的脸，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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