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许清瑶算是看出来了，顾沛然只要开始别扭，就会搬出顾家那一套来怼她。
没失忆前是这样，现在失忆了也还是这样。
许清瑶偷偷白了他一眼，“说完了吗？你身体还没好，说完就赶紧休息吧。”
顾沛然没想到他把话说得这么难听，许清瑶竟然完全没反应。
他莫名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
要是以前……
以前……
顾沛然隐约想起了一些画面，都是许清瑶望着他，满脸都是失望受伤的神情。
他的心隐隐作痛，像被人紧紧攥成了一团。
他以前做过什么？才会让许清瑶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？
“我刚才说的话，你听了为什么不生气？”
许清瑶动作停顿了下，“你以前动不动就说这些话气我，我听多了也就习惯了……”
“我刚刚其实是……是故意的。”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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