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眼瞪小眼。
小粉团子顶着嫩嫩苹果脸，歪头，手手在兜兜里掏——
一根兔兔糖被竖在商晚星面前。
商晚星：“……”
电梯上行。
商晚星有点头疼，“小饼干？”
战野的女儿。
小饼干点头点头，“吃！”
商晚星：“……你爸呢？”
战野呢？
小饼干摇头。
半晌。
“吵架，饼干生气！”小饼干叹气，一口将兔兔糖的耳朵咬掉。
咯吱咯吱。
却也没具体说是跟谁吵架。
商晚星：“……”
叮——
电梯门开，一片肃穆。
已经接到709实验室人员落地沪城消息的沪城领导与军区代表等在外面，连同穿着中山装的谢问谢老，在电梯门开的瞬间，目光齐刷刷看过来。
谢老：“小同学，你总算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，盯着那个小粉团子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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